桔平

火影創設組雜食,默默狂熱中

巢 ch.10

第十章


返回的斑手上提了幾條已經往生的蛇類,思索著,臉上看不出情緒。他離去的時間並不長,除去幾隻蛇類,他並不覺得區區幾條蛇會帶給他這樣危險的預感;在黑暗中,他能明顯感覺有其他東西的存在。

 

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,不帶惡意的窺視使他無法輕易順著殺氣找到對方隱藏的所在;雖隱隱察覺到對方的存在,卻無法確定確切的方位,這讓他感到有點可惜。

不管那是什麼,算它好運沒被自己找出來,不然全部宰了。

 

看到柱間的當下,他愣了一瞬,隨即警覺地掃視四周的狀況。他狠狠瞪著視野內為數不多的景物,好像裏頭藏著什麼極具威脅性的東西,直到再三確認沒有其他活物與有可能威脅二人的存在後,帶著奇妙的表情,他再次朝柱間看了過來。

 

在火堆另一側的柱間狼狽得亂七八糟,看起來被蹂躪了一遍又一遍...

 

他的身上纏滿繩索,被汗水沾濕的凌亂長髮散落,黏貼在大開的衣襟與繩索上,胸腹裸露,露出無數被蹭出的繩紋紅印,

 

從側躺姿勢變為半仰的千手家長子閉著眼睛,雖然試著克制自己,氣息卻還沒有平順下來,隨著呼吸起伏,上身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半隱在黑暗之中,薄薄浸了一層汗。他的身形並不嬌弱,卻意外呈現出帶著陰暗氣息的陽剛美感,讓人難以移開目光,

 

斑面無表情地走向柱間。

 

----------------------

 

柱間滿身冷汗的卡著,身下壓著一根扉間的白羽毛。溫暖的營火薰得他的皮膚暖呼呼的,有點發燙。經過一段提心吊膽的等待,才聽到斑的腳步聲,與隨之接近略微低沉的嗓音。

"...這是色誘?" 

 

"啊?"柱間小心翼翼睜開一隻眼睛,偷看斑的臉色。

 

斑能清楚看到柱間的動作,好笑的同時,心底默默鬆了一口氣。如果柱間真的想做什麼,就不會是這個反應。

 

怎麼能因為這等小事動搖。斑不自在地再次移開視線,默默對自己說。他想拍打臉頰自己強迫提起精神,又覺得這樣的行為顯得自己軟弱,強行打消了念頭。

 

宇治波的長子將手上的蛇丟到營火邊,再次朝柱間瞪去,努力將注意力轉向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上。柱間的蠢樣不重要,問題是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。

早在捆綁柱間的時候,他便注意到對方的翅膀的傷已經全好了。而如今,明明不可能掙脫的繩結,繩索還是被蹭鬆了。

顯而易見,一定有其他翼人在搞鬼。

 

這座森林畢竟是翼人的地盤,對於這點斑並不覺得意外,卻也不覺得憂慮。憑那繩索的材質,搭配自己親手所打的結,就算有人幫忙,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解開的;即使手持利刃,非一時三刻不能輕易割斷,對於這點他有十足的自信。

 

在自己離去的時間,柱間想必經過相當劇烈的掙扎。斑下意識腦補了柱間掙扎的情景,一瞬間恍神,隨即又把那些景象揮開。他不是變態。

斑面無表情朝柱間走來,越靠越近,無視柱間臉上驚恐中暗藏的可疑紅暈,乾脆地把他翻了個面。

 

一根白羽毛躺在地上,不能更明顯。

 

斑略帶玩味的笑了, "我才離開這麼短的時間,你就背著我找了別人?"

在翼人面前坐下,斑能看到柱間的眼淚瞬間就噴了出來,"斑斑那是窩弟弟!不是這種關西啦啊啊啊!!"

 

"我就隨便說說,你還真好騙。"

"QAQ!!!!!"

"你弟呢?不要你了?"除了兩人,斑沒有感應到任何活物的氣息。

"塔說窩太笨拉低翼人智商,倫後飛走了,嚶。"

"...他說得很對。"

柱間嚶嚶兩聲不說話,腳爪無意識抓握幾下,哀怨地盯著斑,讓斑挑眉,"有意見就說出來?"

 

千手家長子欲言又止,扭捏了起來。斑看他折騰了好一會,不耐煩地用樹枝戳刺他的翅膀,引來一陣痛呼,"到底想說什麼。"

 

轉回注意力的柱間這才終於想起自己想做什麼,難得嚴肅的表情讓斑稍稍上了心。顧不上被戳的翅膀,千手柱間深情款款望著斑,

堅定地開口:"斑斑,愛你。見家人。"隨後補了一句,

 

"月亮代表我的心。"

一句話,七個字,鏗鏘有力發音清晰。

 

"......。"這都什麼跟什麼。

宇治波的嘴角抽搐幾下,第一個反應是對方發音太爛,害自己聽到奇怪的話。

然而腦海中將短句翻來想去了幾遍,感覺沒可能有其他意思了,這才不得不承認柱間的發音竟然全對。他抬頭看了看漆黑的穹頂。樹林太密,連一點星光也看不見。

 

重新低下頭,他微妙地看著一臉期待的柱間,"...我家不養來路不明的動物。"

 

"窩不是來路不明的動物啦。"柱間看起來有點受傷,吸了吸鼻子,"窩不是都帶泥到窩家了嗎。"雖然愛巢早已被眼前的愛妻毀去,徹底成為過去式。

 

哼,你家。宇治波頭上冒出青筋。對斑來說,眼前笨拙的翼人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不提還好,一提火氣就上來。

拋掉樹枝,斑用手指重重戳著柱間的臉頰,蹂躪那張煩人的臉。"你是說(嗚)、那個(嘎)、又高又冷又曬又破(哪噗有!)爛的鬼地方(嗷)嗎!!!"

 

我所自豪的愛之巢,斑斑竟然完全不領情QAQ?!

柱間看起來受到的打擊非同尋常,顧不上臉歪,整個人都呆滯了。斑還不解氣,將對方的臉徹底揉捏了一回後,嫌棄的收手,撿起另一段樹枝重新戳起柱間的翅膀。

 

斑戳了好陣子,感覺自己差不多滿意了,並考慮要不要改來戳戳足部的肉墊時,柱間終於動了,他用一種夢遊般飄忽的語氣提問:"斑斑,倫來不喜歡高的地方...?"

 

重點是那個嗎。

斑翻了個白眼,坦白地說:"我對那個地方就沒一點滿意的。"

柱間的世界從彩色瞬間變成黑白。

他巍巍顫顫再次開口,"那窩再蓋一間房..."

 

"想都不要想,"打斷他說到一半的話,斑危險地瞇起雙眼,強硬拒絕。"我會直接毀掉。"他絕不會讓這種鳥事再一次發生在自己身上。

柱間頓時覺得整個人生都白活了。

 

看著倒在地上淚流成河的消沉鬼,斑覺得對方簡直是無理取鬧。都已經被五花大綁,還被各種威脅,為什麼這個傢伙毫無危機意識,一點俘虜的自覺也沒有!

還能要求一個連老婆的性別都不會認的鳥人更多嗎?眼神略死的斑自嘲。雖然前景不樂觀,他還是決定要教育柱間,多少搶救看看。

 

 

"柱間,給我聽清楚了。"斑的眼睛定在他的臉上,目光沉沉地,"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可以蠢到無法分辨男女性別,由於你智商堪憂,我還是跟你解釋一下:前幾天的破事跟剛剛的話,你應該找一個姑娘來說,而不是老子我。"

 

斑看著柱間傻傻瞪著自己,一副看到鬼的樣子,覺得自己首次擔當了一回導正傻瓜誤入歧途的救世主,感覺小有成就感(雖然代價太大)。

 

"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找到我,搞出這一堆亂七八糟的,但我要回去了。"

 

話才說完,環境突然安靜下來,吵鬧的風聲像是不存在一樣。

 

柱間的氣息變了。

 

斑瞬間警戒,將精神集中在散發異樣氣勢的柱間身上,看著柱間的眼睛,發現漆黑的雙瞳不再,取而代之的,是金色的眼瞳。就像是自己馴養的獵鷹的黃色眼眸。

 

 

眼睛的顏色怎麼回事?被這樣的雙眼凝視,下意識覺得不妙,斑直覺性脫下身上的獸皮,矇住柱間的頭,並使用全身的重量壓制住猛烈掙扎的翼人。

------------------

 

斑,要離開我嗎。

 

柱間又聽到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了,他處於一種混合著確信與焦慮的狀態,思考變得單純而執著,似乎變得不像自己。他還來不及做些什麼,突然便陷入一片漆黑。

 

柱間下意識的掙扎,當他察覺是斑壓制住自己,便再次的放鬆了。剛剛聽到要離開什麼的,果然是錯覺吧。鼻間充斥著毛皮與斑的氣味,雖然他不清楚對方為何這麼做,斑的氣味讓他感到安心。不過數息,柱間的掙扎與嗚咽便慢慢減弱,陷入沉睡。

 

柱間又作夢了。

視力無法接收足夠的光線,即使將眼睛睜得再大,柱間仍然深陷黑暗之中,善抓握的腳爪雖然有力,卻無法在崎嶇地面奔跑,看著斑迅速消失在植物的掩護下,柱間的心都要碎了。

 

要失去了嗎。明明那麼喜歡.........

 

柱間對著斑離去的方向哭泣,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好起來了。

 

--------------------

村裡讓雞睡著的方式果然對翼人也有效果,壓制一陣子拿開獸皮,便看到睡熟的柱間。斑毫不意外地盯著柱間的睡臉,同時再一次感嘆,把這傢伙綁住真是個太明智的決定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然而柱間在睡夢中哭泣,發出近似幼鳥的嗶嗶聲,讓斑整個人坐立難安。

這傢伙實在太丟臉了!

 

tbc

 

恭喜斑爺在這章避開be線(?!

結果兩人賣萌吐槽個半天,兩個人的思路還是沒對到一起,搞死(躺 這邊的斑爺是直男,慢慢會彎的,之後會出一些任務讓兩人逐漸磨合與同步,哈哈哈。

 

 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柱間的做死小劇場

round 1 說話太直

"窩不是來路不明的動物!窩是泥老公!"

".......呵呵。(準備烤雞翅" 

柱間,卒。

 

round 2 語意理解錯誤

"窩家可以養的斑斑!快到窩碗(?)裡來!"

".......呵呵。(捏死" 

柱間,卒。

 

round 3 黃色笑話

"窩沒有來路不明,泥不是超了解窩(的尺寸)嗎!"

"去死。(一刀"

柱間,卒。

 

想大修文章但不知該從何修起(艸

评论(5)

热度(30)